“在天津念书的几年,对北方食物的感情很是纠结。当第一次大中午的在食堂看见,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个灰不溜丢的馒头啃时,孤陋寡闻的我立马傻了——这是怎么个意思……当第一次在一家所谓的正宗四川麻辣烫店里,看到蘸料是一碗黏糊糊的芝麻酱时,没见过世面的我又傻了——这又是怎么个意思……当第一次在饺子馆,一个人干掉一罐辣椒酱还嫌不够辣,大呼老板娘再来一罐时,提着酱油瓶围观的群众们傻了——这闺女受刺激了……
记忆中的天津跟美食二字是绝对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的(个人愚见,不必计较),以至于毕业两年之后,我几乎回忆不起任何曾在舌尖缠绕过的味道。唯独鸡蛋灌饼,这种毫无特色的路边摊小吃,却深得我心。与其说是那味道打动了我,不如说是那时,那景,那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