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,提起红薯🍠,有种心酸的感觉。小时候,红薯是我们那儿的主要食物。每年到了秋季收红薯的季节,家里会把红薯分成三六九等:最好的下到地窖,随吃随取,吃法单一,一是红薯饭,添一锅水烧开,下一勺小米,再把红薯切成滚刀块和小米一起熬,早晚一样,一直要吃到来年春天;二是红薯干,把红薯擦片晒干,磨面。磨好的面基本上有两种吃法:吃红薯面条,红薯面饸饹。现在吃起来是美食,想想小时候的境遇,那简直是童年的噩梦。想来红薯丸子算是那时最奢侈的小吃了。
现在的红薯丸子大多放糯米粉和白糖。那时条件差,土地贫瘠,干旱少雨,造就了红薯甘甜的品质,把红薯去皮蒸熟,就加面粉,别的什么也没有,油锅炸黄,香糯可口,是现在仅存的最美好的回忆了。”